另外还有特别的,因为古桥多,很多茶馆事贴桥而建,成为此处人们留恋休憩的场所。20世纪30年代大运河边的听水楼茶室 中市区中山中路:整条街分为五个地段,分别是清河坊、太平坊、保佑坊、羊坝头、三元坊,1929年废砖墙木栅栏改建马路,坊名依旧。饮食茶座数量不多,但是档次比较高。保佑坊舒莲记扇店对面有一家“萃芳”茶店,楼上桌椅是红木太湖石桌面,坐椅亦是红木靠背。
顾客大多是官僚。在柳翠井巷的钱业会所,也是一茶楼,上午交换散场后,各会董和钱庄大户以及跑场人员在此相聚,交谈市场情况。另一家设在大井巷内的“奇芳”茶店,因靠近吴山,每年上山观景进香者,陆续不绝,均以此为休息点。西湖景区:是杭州茶馆最负盛名和最具特色的景区茶座,“西湖有西子,杭州有佳茗”。著名者如望湖楼、平湖秋月、西冷印社四照阁、孤山、虎跑等都兼售香茗。
去往灵隐的路上,很少有大型的茶馆,多为茶摊,多的也不过十来把竹制的躺椅,设施简易。游客走得体乏口渴之时,喝茶歇脚两全其美,很受欢迎。游船是西湖的传统旅游项目,摇船的多为青年妇女,当地人称作“船娘”。小游船布置干净整洁,搭着白布棚,既可遮阳,又可避雨。舱内置两长椅、一小圆桌,桌上有一只茶盘,盘里置一壶四杯。
游客上船,船娘便先沏上一壶香茗,随后便荡桨而去。碧波之上,一叶小舟,船桨声欸乃,好不逍遥自在,时称“船茶”。杭州茶馆独亲近水,惟有一处开在山上,就是吴山。清时吴山已是茶铺子、茶桌子林立,吴敬梓在《儒林外史》中描述上山的一条街上,单单是卖茶的就有三十多处)。民国年间,比较著名的茶馆有茗香楼、放怀楼、景江楼,见沧楼、望江楼、映山居,紫云轩。
现在一些老板都有私人茶室,你有了吗?
我是文子心语,路过看到这个问题,过来凑个热闹。这辈子与老板无缘,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茶室。没有自己的茶室,不等于不喜欢喝茶。茶,可能和每个人都会有所交集。犹如吃饭穿衣,茶,也是人生中离不开的东西。茶,是一种饮品,身体的需要。茶,是一种文化,相关于礼仪。饮茶,是一种求静,情绪的沉淀;饮茶,是一种形式,交流中的道具。
茶,不是一下子就爱上的,至少对我来说。记得小时候,人人的家里都很穷,放学回家了,干家务活儿干累了,在外面玩疯了,进门有开水就喝几口,如果没有,就拿上水勺到水缸里勺上大半勺,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个够。茶,是什么?不知道!记得小时候家里倒有一把造型很独特的茶壶,爸爸说是宜兴紫砂壶,提把是铜的。爸爸说这壶是爷爷用过的老壶,就是壶里不放茶叶,也能喝出茶水的味道。
我偷偷地喝过一次壶里水,除了比缸里的水热乎,喝不出什么味道。第一次喝茶是春节,家里要来客人。爸爸把那把宜兴紫砂壶擦了又擦,然后往里面放了一小把茶叶。爸爸去送客,我偷偷喝了爸爸杯子里剩下的一点黄颜色的水。这茶水比凉水有点苦,但有味道,好喝。真正喜欢喝茶是上班以后。那时喝茶的杯具是个大罐头瓶,外面套个图案各异的编织塑料丝套子。
端着不烫手,一上午一杯茶足够。有一年到无锡开会,报社同行送我一个宜兴紫砂壶,小小的,六角形,让我爱不释手。到办公室泡一壶茶,编稿看累了,喝几口;写文卡壳了,喝几口;来了好句子,再端起小壶喝……才发现壶里没水了。对于茶叶不太懂,也不很讲究。手边有啥茶就喝啥茶。但茶的好坏还是多多少少能分出来的。没退休前曾经在省级电台做过几年客座主持人,有一位本土的听众久而久之成了朋友。
她是经营茶叶的,送了我两小盒上好的茉莉花茶。小壶里一泡,喝时先揭开壶盖闻闻茶的味道,随着热气的升腾,一股茶与花的清香扑鼻而来,沁人心脾。后来也喝过苿莉花茶,却再无那般感受。有一年去九寨沟旅游,归来时在陇南文县住了一晚,当地的画友送来一包本土产的龙井,叶小色翠,看着诱人。在招待所的玻璃杯里一泡,竟被那透明的水杯中的茶叶惊到了:热水缓缓倒入,杯底之茶竟在水中嬉戏起舞,有的叶升腾,有的叶潜伏,有的叶自我陶醉,独自在水中打转转……回家之后买了一个高脚玻璃杯,专泡龙井。
有一段时间,爱上了铁观音,主要是那套从景德镇带回的壶。朋友偶到家中闲聊,围坐在茶台。放几勺上好的铁观音,慢泡慢饮,有说有笑。当时正和几个文友写一部儿童文学的剧本,其中重要的章节便是在铁观音的滋润下完成的。我最爱喝的是西北人爱喝的三炮台。碗中不只有茶,还有红枣、枸杞、桂圆、冰糖。端起茶碗,掀开碗盖,杯中之水黄中有绿,杯中之物红绿相衬。
看着碗中飘渺缭绕的热气,闻一闻,吹一吹,刮一刮,呷一小口,慢慢咽下:舒坦!其实,喝茶不在环境的好坏,茶的贵贱,而是难得的那一份喝茶的心境,难得的是那一段宁静的时光,难得的与你一起分享茶香的知己。你有你的茶室,我有我的茶座。那怕在案旁、在阳台、在床前……有茶可品、有书可观、有曲可听、有人相伴,足矣!我是文子心语。